【顾长】子嗣?自私?
真·庚宝捉奸! 真·庚宝捉奸! 真·庚宝捉奸 !
不喜勿入! 不喜勿入! 不喜勿入!
《杀破狼》原著背景
大晚上的激情脑洞
————————以下正文————————
是那山河无恙,四海清平之后的事了。
顾帅这人本就风流,又有一副顶顶好的容貌,那京中多数待字闺中的姑娘,都梦想有一天能嫁进侯府。
可他与长庚情深意厚,心里又如何容得下别人。
但这份情谊也不会说的人尽皆知,所以在外人看来,当今陛下与安定侯,都是姑娘们心中渴望的俊郎。
一个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一个淡雅从容,清新俊逸。
真真是要了京城女子的命了。
对上了胃口,那可就直直戳中了她们呀!
这想不喜欢都困难哩。
大梁宫中的大臣可不单单只有那些姑娘家的小心思。
陛下如今年华正好,自家府上又恰有二八年华的妙龄女子,若是能送上龙床,将来荣华富贵岂不是如探囊取物般容易?
陛下如今年华却不急于后宫之事,必有人会去探个究竟,寻出个原因来。偏又叫那大胆的将军于朝堂之上,直视龙颜,且明抛暗勾。
这次数多了,免不了被敏感之人察觉。大梁不是没有喜好男风这一类的人存在,于是有些年轻大臣便推测到了当今圣上与安定侯身上。
本不是什么大事,可动了歪心思的大臣将这一还未证实的点添油加醋地说与那守旧的老臣听去,那就是天大的事儿了。
那些老臣听去。这,这还了得?当今圣上若喜好男风,那这万里江山将来该传于何人?
不可!这绝对不可!
老臣态度一肯定,那些动歪心思的大臣必定是要采取行动的。
既然目标一致,那就当做个万全之策,争取一发既中!
一群人夜夜密谋商讨计划,势要为江山社稷的未来之主当一回马前卒!
偏偏那以下犯上的将军这几夜日日拉着陛下在龙床上颠鸾倒凤,不知天为何物。生生让圣明的陛下分不出精力来觉察此事。
这几年大梁上下事务都井井有条,真真实现了人人有事可做的态势。即使没有陛下坐镇,下面的人也可以完成的无可挑剔。长庚也得以松口气缓缓,又有大帅在一旁精力旺盛,也难免会在有些时候怠慢政务。
清脆的鸟鸣从木窗外荡进来,落进带有朱砂痣的耳朵里,他并未理会,将怀里的软香佳人又紧了紧,复又去了另一番梦境。
怀中软玉湿漉的睫羽轻轻颤动,凤眼缓缓打开,内嵌着一双澄澈琉璃眼珠,眸光流转间,便美的不可方物,全无平日里龙椅上的威严。
长庚微抬起头,看向搂着自己的人的睡颜,复又垂下睫毛帘子。
心中难以自抑地想起些不好的东西。
如今他贵为皇帝,把最好的一切都给足了心尖人。
可偏偏有一物,他给不了。
可也就恰恰是这一物,是心尖人未了的夙愿。
如今大梁国力昌盛,四境无人敢犯,自是不必去担心的。
那就只这一个了。
想那年,风流一世的安定侯爷在府前梅花树下落寞地吐出“顾家就剩他一个”时,脸上的孤寂之情。
想来那心大如斗的侯爷是记不清了,可那青涩义子却一记就是这许多年。
要说如今安定侯还有未了的夙愿,便是膝下无一侍奉的儿女了吧!
年少时,想着义子娶一良配结亲之后,自己也便去寻一个,将来生个一儿半女,宠的上房揭瓦也好!
偏让人心跳不止的那个,是自己从狼嘴里抱回来的少年。
两人都是男子,于是这事也没有被拿到明面上提。但看到自己发小那可爱女儿时,顾昀也是心生羡慕的。长庚那般精明,又怎不懂将军的眼神。
多少次看折间隙,忽蹦出“让他娶了良配,安稳度日也未尝不可”的念头,可转念自己又舍不得。
多年受乌尔骨的折磨,如今虽去了,但还是会有些许影响,他对顾昀的依赖,对顾昀的占有,有时也会把自己吓一跳。
虽是这几年渐渐许了将军许多事,但到底还是没能让他娶妻生子、安稳度日。有时陛下也会盯着御笔走神,墨珠就滴在要批阅的折子上。
他是不是太过自私了?
占了将军的大半好时光,又去贪今后的余生。
确实是自私的。
可他不想放……
于是两股念头还未挣出个所以然来,长庚就收了思绪,专心批奏折去了。
日子是再平静不过的一天。
朝堂上已有大臣站出来,提议后宫之事,被长庚四两拨千斤地扔了回去,当晚又被一些琐事留在宫里。
接下来的几天,外国使臣到访,大梁必将以礼待之,忙着接见来使,长庚也就一连几日宿在宫里。
而那跳脱的将军得了陛下准许的旨,又恰逢以前老友相约,去了京城最大的戏楼聚首。
台上戏子咿咿呀呀地唱着,声音宛若那玉珠落在玉盘上,嘈嘈切切,实在好听。
老友相聚,酒自是免不了的。
一豆暖灯下,长庚才遣人来送醉了的使臣下去休息,自己则来到御书房缓神片刻,忽又想起将军那个未了的夙愿,眼神不免又落了几分。
他摩挲着衣料,喃喃低语,“你在做甚呢?”说出口后,自己先勾了下嘴角。
这么晚了,大概睡了吧!
谁知,旁边的老奴忽然出声,倒是被吓着了。
“侯爷应还未歇下。”
长庚将目光投给躬身的老奴,等他的下一句。
“今日侯爷旧友相约,去戏楼一聚。”
长庚脑袋发愣,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在想。
又听得那老奴思量片刻,又补一句。
“现下去,应还赶得上。”
许是好久未见顾昀,又或是别的什么原因,长庚忽然就很想念将军结实的胸膛,有力的心跳。
随即,一个起身,冲出门外,已然看到备好的马车,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去。
身后,跟上去的老奴低头追赶圣上,脸埋在阴影里,似是笑了。
匆匆踏进侯府门槛后,长庚一眼就看见了那唯一亮着的屋子。
有些雀跃地想,还真赶上了。
待要走近,那灯却熄了。
也是,这么晚了,是该早睡的。
大概晴天霹雳也不会比这更叫人神伤的了。
长庚听着房里的动静,久久缓不过神来。
戏台上的一把好嗓子用来哼出那样的声音,确实挺催人情动的。
“以后对你好!”
“给我生个孩儿~”
龙袍下的手渐渐篡紧,直至指尖惨白也不曾松动分毫,圆润的指甲隐隐有嵌入血肉的趋势。
一阵风吹来,长庚不披不束的长发被扬起来。
良久,庭院里的人忽然仰天,慢慢呼出一口气。
罢了。
一道圣旨,放他去吧!
长庚转身离开,黑夜很快吞噬了他的身影。
老奴隐在黑暗中的眼神微微动了一瞬。
情药实在猛烈,身体的本能冲的顾昀头昏脑涨,瞎眼迷离,模糊看见一个与长庚相似的,紧绷的弦就断了。
挨千刀的巧合!顾昀在人耳边厮磨着唤了声心肝儿,才央求他给自己添个小的。
可那一声啊~ 实在是小了!
就那么轻而易举地,就消散在风里了。
自私吗?
子嗣吗?
答案是子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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